但空姐一退回乘务舱,洛小夕就原形毕露了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“哎,你别看!”苏简安轻易不加好友,联系人都是很熟悉的朋友,所以朋友圈也发得相当放肆,虽然几乎是一个月一条的量,但每一条……信息量都很大。
接下来,洛爸爸就把当天晚上苏亦承和他的对话如实告诉了洛小夕。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的?
“我……”沈越川犹豫了一下,“算了,还是让苏亦承来找你谈吧。”
“以后别再见康瑞城了。”他说,“如果他去找你,第一时间联系我。明天起,我会安排人保护你,需要外出的工作,让他们跟着你。”
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,当时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,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。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敛容正色,一秒钟进|入工作状态,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,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。
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,才睁开眼睛,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。
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
“小气鬼。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把小陈喊回来,去车库取自己的车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比如哪里?”
联系一下前后,苏亦承不难猜到他的来电记录凭空消失也是秦魏的杰作。